《你夫子》

你夫子，你额上的紫
我们在列国和诸世纪过积极的生活
掌心向上
走在三界和三界之外

在兵荒马乱或者天下太平的岁月
逐一敲开百姓的门户
在我们灵验的处方上
勇气和真理百试不爽

你夫子，你额上的紫
我们体内甜蜜的核仁
叫作心的水缸
能够放弃的都已经施舍

物质和星的大地上
我们的光芒时明时暗
我们的寿命时短时长
我们的希望时有时无

你夫子，你额上的紫
我有时梦见过虚幻的一生
在铺有青石的东方小镇上
我毕生的事业是研磨银光四射的豆浆

在最为幸福的时日
我安份的手握紧过新娘小小的乳房
打开天堂的一半
如今已经越来越远

11/02/96

《爱情谣》

身体是恋爱的全部信物
缱绻天鹅的寒光
移走你们或者舞蹈

这个秋天的打铃人
身体是恋爱的全部信物
一面破碎的镜中，一千袋粮食分舍穷人

叽叽喳喳的孩子
这个秋天的打铃人
风的银子或水的头巾

缱绻天鹅的寒光
叽叽喳喳的孩子
我们舌尖幸福，然后长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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